昨天學了沖曬,今天不用上堂,趕緊把握機會實習一下,trial and error之後,總算親手曬了人生中第一批相,黑白。同學給我的所謂傻瓜機原來是扮傻的好相機,好想買大尺寸的相紙,挑幾張相放大。在黑房裏曬相感覺很好,牆上的鐘只用作計時和倒數,時間在此以另一種方式存在。而影像在浸在顯影劑的相紙上逐漸浮現,又是無限美麗的過程。
星期六在V&A看的Shadow Catchers: Cameraless Photography所展示的相片並非一般用相機拍的相片,而是藝術家用各種方法manipulate chemicals、光、相紙的結果,那效果之神奇,令人能完全相信,一個人可以窮一生沉迷鑽研一件事。其中一位玩chemigram的法國藝術家笑說,有人說他那些不是畫也不是攝影,印象派畫家Degas若見了也一定會罵他(原為法文):you are a faux-artist. you are a faux-painter. you are a faux-tographer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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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inking about sense of security, darkness and light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