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very life is a defense of a particular form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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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esday, Jan. 20, 2009 12:08 a.m.

星期天本來要看mogwai的,因為母親腳痛入院,晚上還是留守在寂靜的家中。

下午在旺角街頭獨自蹣跚而行,頭痛得令人快要倒下。不行,能量耗盡了,不想再走下去。好累。拖著快垮掉的身體,帶著不祥的預感,突然有這麼一個念頭:如果媽媽死了怎麼辦?日子會容易過一點還是難過一點?步入家門的時候,媽竟然真的說,她要入急症室。然後是對我的抱怨責備,哭訴這些年來的委屈。房門後的我,隨了流淚,只有拿起筆不斷的寫,把同樣的事情,同樣的想法像罰抄般覆寫上十遍,把字寫到毫無意義為止。

媽出門以後,我胡亂做了晚飯,菜心加炒飯,debut炒飯,味道不算太差,只是太濕而已。清楚知道剩下自己一個,要好好振作,不過對不起,實在不想勉強自己。這一晚,幸好還有村上春樹兄的散文,實在萬分感謝。

如果有要到外地生活的一天,村上兄會是非常重要的伴侶。還要帶些甚麼?小提琴?hi-tec-c?cd?文字真的非常重要,說的是能夠握在手上讀的非說明文字,還要是母語中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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