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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Apr. 06, 2008 6:09 p.m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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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回到烏溪沙去,經過一個掛滿紅白風箏的小山丘,像超現實的圖畫,像舞台佈景。山後是淺而清的海,海中央有孩子捉魚蝦,岸邊的海藻隨海浪的節奏擺動著。

據說,人對氣味的記憶是最深刻的。

某個夏日,我忘了下車,於是兩手空空,穿著人字拖和短褲,沿著剛才經過的海岸線走了三小時。在烈日下急速地走,沒有帶水,身上只有僅需使用的東西,得彷彿存在的目的只有一個;而若果不走下去的話,便會被太陽蒸發掉。

三小時後,我終於看到白色的燈塔。在陽光下,海藻散發著難聞的氣味,孩子靜靜的,在水中找小生物。海潮漸漸上升,通往燈塔的長堤漸漸被淹沒。人們隨著潮漲逐漸退後,終於,燈塔跟陸地永遠分開,成為孤島。就在這時候,兩個蛙人突然自長堤被淹蓋處冒出水面,慢慢走向陸地。那情境超現實得讓我有點困擾。

源於水中的蛙人跟地上的妻兒重聚時,我發現自己身無一物,存在輕得不能再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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