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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Oct. 16, 2016 10:38 a.m.

Music for this beautiful weather

今晚看到這集香港故事,講熱愛歷史的泗祥號老闆的故事,好fascinating。說來慚愧,在油麻地返學返了五年,同一條路行過無數次,竟然連泗祥號賣乜都唔知。

現在間中還是會想念新填地街某店的沙皮狗(有人記得牠嗎?)、戴著奇特闊邊帽、帽上夾滿彩色衣夾的阿婆(定阿公?)、漢堡茶餐廳的麵包(其實我不喜歡吃,不過好像每個同學都會買來當早餐)、曾經每天幫襯的港式外賣店和被警察用手指篤肚腩的老闆(那位置早已變成文明里休憩花園)、喝過一口覺得難飲到留下陰影的木瓜牛奶和路邊一碌碌蔗、文明里轉出新填地街街口空氣中那一抹乾乾的飼料味,以及讓我認識到「爛橙沒爛西瓜那麼臭」、滿地狗屎的東莞街。

油麻地,請繼續保持你的雜亂和寧靜。

兩星期前突然喉嚨痛,第二天全身痛,返到公司的時候簡直是要滅亡了的感覺,服了幾天藥,喉痛有增無減。我對著廁所的鏡子張大口,用電筒照,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喉嚨定和喉嚨(側起頭,喉嚨定也跟著擺到一邊,這個東西好像不屬於的的,好奇怪),喉嚨定周圍紅腫了。這次醫生說是扁桃腺發炎。扁桃腺發炎原來是這樣的,生平還是第一次。吃了抗生素,之後感冒好像又復發,再看第三次醫生,現在所有藥吃完了,喉嚨仍然在痛,好易覺得irritated,凌晨醒來、早上醒來都咳得厲害,不知搞甚麼鬼。睇了三次醫生花了成千蚊都未好,天啊,看來真的要買醫療保險,不然老了大病不知怎辦。

在生病之前,我連續幾天都跟不認識的葵青居民講電話,希望找到願意接受訪問的人。大部份的人從小學到中學都在葵青區上學和玩,同學都住在附近。我有時羨慕這些有社區生活、和朋友在同區生活的人,有時會想,如果我留在葵盛圍讀小學甚至中學,我會成為一個怎樣的人?會不會變成一個比較溫暖而真誠的人?會不會有多點朋友?會不會變成大鄉里?

今天到屏麗徑找共融館,南亞裔職員阿文正準備收舖,我遞了卡片給他,請他們看看是否可以介紹街坊參與口述歷史訪問。離開共融館後經過寶星中心一帶,雖然同是葵青區,但感覺陌生。我聽到自己的心說,「我不想住在這樣的地方」。我住在區內最宜居的地方,環境相差太遠,而這種差別令人難過。其實山上的環境看來並不太壞,都是七八十年代的樓宇,外貌不能再普通,但不知為何,整區散發著depressing的氣味。

[to be continued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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