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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iday, May. 06, 2011 11:37 a.m.

看著那兩張「長草的巷」照片,竟然開始害怕許多計劃都來不及完成,但在冇錢剩的情況下,難以在倫敦久留,除非找到短期工。

昨天輪到一位內地同學present,我沒去看,但後來輾轉聽到她對文化學術總是被西方dominate感到厭惡。我想,除非中國的理論能夠被廣泛翻譯而且納入外國大學的課程,再被某些明星學者傳播開去,否則一切中國文化藝術,對西方來說跟日本的零食沒有分別,永遠被外國人一句「這是屬於你的文化,我們沒有足夠背景知識去理解,因此無法評論」而打消。

有同學從日本展覽回來,放了很多日本零食在studio,包括香港人應該很熟悉的cream collon和草餅。那些外國同學竟然不識貨,嫌太甜(sure唔sure草餅會甜過cupcake?)。跟我表姐的鬼妹朋友嫌豆腐花冇味一樣令人費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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間歇讀著Species of Space,每次看到封面都想起一位像極Georges Perec的女tutor,每次都忍不住暗笑(跟Perec同樣是猶太人的那位老師,在一次課堂上真的提起Perec的OuLiPo文學組織,我有一種「I know your secret」的興奮)。遇上喜歡的作家(他跟卡爾維諾是朋友,真好)未至於感覺幸福,但也足夠為自己帶來一點光。今晚quote一段他寫跳傘的文章,不是最動人的一篇,但很坦白。現在出門看展覽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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